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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五章  (第2/4页)
限,你明明知道。”    “可是…”    “上次你多偷一个愿望送给那个老太婆,再上一次,你偷了一个给个小女孩,又上一次,你偷给一个大肚婆,上上上上次,你偷…”    “我挪用而已。”龙侠嘀咕。    “挪用!你当愿望是公款哪?挪用公款是要打官司坐牢的!”    “我坐啦。”    “每偷一次罚禁闭一百年,你自己算算你给罚了多少次,可是你学到教训没有呢?”    “我…”    “没有,而且你一而再、再而三明知故犯,而、且,”尊者大声强调。“每次都是为了女、人!”    “那个老太太的生命所馀无多,她唯一的心愿是死前能见她那些不孝的子女一面。小女孩受尽继父和养母虐待。那孕妇的夫家三代单传,她连生了四个女儿,再生不出儿子,她公婆要让她丈夫名正言顺把她冷藏,纳妾进门了。”    “这次呢?”    “这次…我…情不自禁嘛。”    “情不自禁的后果,可不止是禁闭!”    “那是意外,我本来只是带她来玩的…”    “玩!玩过了火,你就玩完了。”    “我及时打住啦。”    “打屁呀!要不是我赶到,别说她还有两个愿望,半个你也没能力给了。”    龙侠俯首不作声。    “我一发现你太常现身,流连不去,就该有所警觉。你在她身边逗留太久了。”    “啧,是她许愿许得太慢了。”    “你很不慌不忙嘛,而且很乐在其中哩,每天穿得花枝招展,活像那些名牌男装的活招牌。还有,你居然去找乾隆借龙袍,和玉皇大帝打高尔夫球,和阎罗王打麻将,作弊使他们输得不得不让你上上下下通行无阻。你简直比当年那个大闹天宫的孙猴子还要风光嘛。”    “我哪有作弊?是他们技艺不精。”    “不过你倒是从老阎那替我争回了一口气。上次和他打牌,输得我乾乾净净,一险些内裤都给脱下来。”    龙侠马上笑嘻嘻地说:“那么是不是可以将功赎罪?”    尊者瞪他。“还赎身呢,赎罪!宝什么功?我说的是气。你当成气功吗?”    龙侠遂闭口不语。    “看在她的确善良,毫无利用你满足人性贪婪私欲的份上,我姑且再给你一些时间。”    “多谢尊者。”龙侠松了一口气,然后出其不意打出一拳,将尊者打得跌在地上。    “哎呀呀呀,”尊者摸著下巴瞪著眼,哇哇大叫。“你犯上,罪加一条。”    “哟,意外,意外,我不过伸一下筋骨而已。”龙侠扶他起来。    尊者揉著立时青了一片的下巴。“你要是没有到处当大慈善家,早就升官不知升到哪去了,何需受我监管?自今而后再不好自为之,我也要给你害得背个监督不力的罪名,少不了摘官贬职,到时候我可不止要给你一拳,我会…”    “揍得我趴在地上起不来。”龙侠替他说。    “我是法力、功力都逊你一筹,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有,但是起码可以和你打个平手。这次我容让你,因为我了解你此刻挫折、沮丧的心情。”    龙侠望向浮在空中、被催眠了般沉睡著的若蝉。    “我的挫折和沮丧不是你能了解的。”他喃喃。    尊者看飘浮的美人一眼。“我还是那句话,特使一号,你好自为之。”    “我现在叫龙侠。”    “还字浪漫呢,不伦不类的。”尊者的口吻其实蛮羡慕的。“你快送她回去吧,别再把她带到这来了。”    她作了个最最不可思议的梦。    星期六早上自睁开睡眼,一整个上午,若蝉脑中都盘踞著昨晚那个奇异、旖旎的梦,更奇特的是,梦中还有梦中梦。    她梦见龙侠带她去他的城堡,她却没看见它是什么样子。她一到便堕入另一个蜜蜜甜甜的梦中,可惜仅仅短暂刹那,还没尝到那甜蜜的滋味呢,她又掉进下一个梦口    这一个更玄奇了。她听到龙侠和一个声音一段令她几乎捧腹的对话。不过在梦中大概不可能大笑,否则她也许会醒过来,而遗漏精采趣味的部分。    这几个不相干又似乎相关连贯的梦,真实得彷佛她就在现场,只是她睡著,所以闭著眼睛,什么也没看见。她依稀记得她曾想张眼看看另一个声音的主人,却不知怎地,眼皮越来越沉重。    醒来之后,梦中大部分只剩下模糊的片段,仅有龙侠几乎吻了她…他到底有没有吻啊?及她那些愉悦的感觉,清晰的印在脑海,令她回味无穷,不胜郗歔。    假如她真的和花瓶中的神仙谈情说爱,蜜意万千的来上一段韵事,那…不知有多美妙。这,才叫浪漫呢。    “想入非非就算了,不要乱叫我的字号好不好?”龙侠的声音忽地在她耳边埋怨。    若蝉吓一跳,连忙左顾右盼。其实办公室里的教职员早已走光了,她还坐在这,就是在等龙侠。    他终于来了,却只闻其声,不见其人。    “你跑到哪去風騒了?”她小声朝空气质问。“下次不来等我放学一起回家,先说一声,不要老是害我空等。”    “你等我?你又没告诉我。”    “为什么隐形?这里现在又没有第三者。”    “我怕你刚想入非非完,一见到我,抗拒不了我的无敌魅力,对我投怀送抱,害我破功。”    若蝉羞红了脸,忽地想起他发声时说的话。“原来我叫你的名字,你就会出现啊?”    “哼,有什么办法?你花钱买下了我,我就成了你的爱之奴,随时听候你的差遣罗。”    “你是我的什么?”    “爱之奴。你不是想和我谈情说爱吗?”    “谁想了?”她的脸颊火热。“我想的是个荒谬的梦。”    “荒谬的不是梦。”他咕哝。    若蝉正想问他什么意思,忽见范伯淹出现在办公室门口,她这才明白为何龙侠不现身。    “若蝉,我就知道你还没走。”范伯淹走进来。    若蝉?他几时开始直呼她的名字了?    她桌面早收拾好了,这时赶忙站起来,拿起手提袋。    “我正要离开。有事吗,主任?”    “嗯,若蝉,不是工作时间,你可以叫我伯淹,不必如此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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