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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章  (第2/6页)
”    “喵呜,喵呜!”哈,名副其实的蠢乌龟!    “还有大毛和小毛,你一定很想早点见到它们,可惜它们常常不在,只能等它们回来了再帮你介绍喽。”    “喵呜,喵呜!”天啊,饶了我吧!    他生平第一次流鼻血是在他到达柯家的首夜。    婉竹洗完澡就围着浴巾回到卧房里换衣服。一只猫咪当然没什么好忌讳的,所以她很自在地褪去浴巾要穿上睡衣。而原本悠哉悠哉趴在床上甩尾巴的他,视线刚一接触到雪白柔嫩、玲珑婀娜的娇躯就不由自主地倒抽了一口气!    见鬼!这小妮子好料的原来都藏起来了!    纤细的腰肢、浑圆的臀部,胸部虽然不是很大,却也足够让人…    “啊!小虎,你怎么流鼻血了!”    “怎么办?都止不住耶!”    “喵呜…喵呜…”该死的你还不赶紧把衣服穿起来!    婉竹看看角落里的小小睡铺,又瞧瞧自己的床,再望望蹲坐在床前的猫咪,末了,她轻叹:“好吧,既然方大哥说你喜欢睡床,那你就和我一起睡吧。”    于是,一人一猫便和平共享一张单人床。而为了怕“可怜的小虎”不小心被她挤下床又摔烂了,婉竹还特地将它搂在怀里,让它小小的脑袋靠在她柔软的胸脯上。结果…    “啊!小虎,你怎么又喷鼻血了!”    真丢脸!    凭他堂堂狼荡公子的大名,见过无数世界级火爆大美女、品尝过各国独特风味的丰富经验,竟然会栽在这颗小青苹果的怀里!妈的!不但为她流下第一滴血,还有第二滴、第三滴…狗屎!他全身的血差点没喷光啦!…嗯,不知道一只猫身上有多少血可让他挥霍哩?    方仲群狐疑的视线在小虎身上游移。    “真的,方大哥,它一直流鼻血耶!你赶紧替它检查一下嘛,看看它是不是还有后遗症什么的没治好。”    “后遗症?”方仲群与小虎那双贼溜溜的猫眼对视。    “我怀疑!”    十五分钟后…    “一点毛病也没有,”方仲群以“我早就知道”的口气说:“它壮得很咧。”    “可是…”婉竹担忧地抱起小虎,心疼地搂在怀中。“它真的流了好多鼻血耶!”    方仲群嘿嘿两声。    “就当是猫味的MC来了吧。”    MC!    小虎猛然转过脑袋去瞪他两眼。    “喵呜!”你才怀孕了哩!    “不是吧?小虎是公的耶!而且…”婉竹啼笑皆非地说:“哪有人MC从鼻子冒出来的?”    方仲群耸耸肩。“说不定是我替它动手术缝合肚肠的时候不小心接错了哪条线路,所以…”他又耸了耸肩。“谁知道?或许哪天它还会从嘴巴里日出屎尿来呢。”    小虎倏地眯起双眼。    “喵呜!”你才吃屎呢!    “怎么?”方仲群挑起右眉又和猫咪对上了眼。“不服气啊?你这就叫活该!没事流什么鼻血嘛,我就没听过哪只猫会流鼻血的,又不是人,色欲横流就会从鼻子里泄泄火。学人看报纸还不够,现在还学人流鼻血,你还真…”    他忽地顿住,而后怀疑地瞟视猫咪,嘴里却是朝婉竹发问:“小妹,昨晚他流鼻血时,你在干什么?”    “我刚洗完澡在穿衣服啊。”    小虎悄悄合上眼,舒舒服服地偎在婉竹胸脯上,方仲群心中更嘀咕起疑了。    “它也在?”    “是啊,它一直在我房间里嘛,”婉竹眨着无辜的大眼睛。“又不是人,没必要赶它出去痹篇啊。”    方仲群慢慢眯起了眼睛。    “你让它睡在你房间里?”’    “对啊,我本来替它准备了一个好温暖舒适的窝哩,可是你说它喜欢唾床,所以我只好抱着它跟我一起睡喽。”婉竹说着说着就皱起了眉头。“但是我们才刚躺下要睡,它居然又喷鼻血了。”    “是吗?”    方仲群冷笑两声,紧盯住谤本不甩他的猫咪半晌,而后突然说一声“借一下”就不客气地将小虎从婉竹怀中抢来,高举着小虎与他眼对眼、鼻对鼻。    “我说小虎先生,你流鼻血的原因不会正好是我心里想的那个原因吧?”    小虎和他瞪视片刻后,才慢吞吞地喵呜一声。    是又怎么样?    方仲群是不懂猫语,可是这只色猫眼里的轻蔑之色却是无庸置疑的。    “妈的,我已经开始后悔救回你这只烂猫了。”方仲群喃喃自语着。“我说小妹,如果你真想治好它流鼻血的毛病,就赶紧把它赶出你的房间,最好赶到楼下去,客厅、厨房、厕所、储藏室,随便哪儿都可以。    你们家院子那么大,干脆叫它自己去找一个狗洞缩着也行,就是不要让它再睡在你的房间里了。”    婉竹诧异地瞧瞧小虎,再看回方仲群。    “为什么?”    “不用问为什么,照我说的做就对了。”方仲群断然道,同时将猫咪塞回婉竹怀里。“否则它要是再流鼻血你也不用来找我了,我没有其它办法了。”    “喔,那…好吧,我就让它睡客厅好了。”    令人头疼的人猫组合终于离去了,但是…    方仲群敢用逝去父母亲的灵魂发誓,那对趴靠在婉竹肩上朝他望来的诡谲猫眼眸底深处隐藏着的,绝对是人类才会有的狡猾阴诈和嘲弄讥讽。    来来回回在财经版和社会版中浏览了好几次,小虎终于在两张报纸中间坐下来沉思。    快三个月了,是该去看看她了。尽管他并不爱她,尽管他是个放狼形骸的狼荡子,但她肚子里的孩子却不能不理会,这是他放肆生活中唯一的坚持…他绝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冠上私生子的臭名,所以他才会答应和桑若娟结婚。    虽然他很懊恼长久以来的严密防备居然仅在一夜…不,那还是大白天呢!…真是狗屎!就这么一次…仅仅一次的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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