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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三十一章  (第4/5页)
成不了气候。    如果她真的从正途努力,便会争取有声望的人,不会做出行刺声誉极隆清官的蠢事。    她老爹已经有了极高的地位,怎能再使用草莽开创期的手段称雄道霸?    现在,未来…她已经没有未来。    未来,她传承乃父南天君的地位,也许倍加努力,成功地成为江湖霸主,那时的她,会呈现哪一种面目?    把天下的江湖人踩在脚下?    把天下的男人呼来喝去?    干脆造反做女皇帝吧!    天下的人,哪一个不在做皇帝梦?哪一个没有人出来兴兵造反?    不管任何组合,发展到某一种人多势人阶段,最终会走上兴兵造反这条路,情势所使然,很少例外。    她像个女皇帝吗?    她那能比得上武则天?    武则天有许多男人,她一个也没有。    真做了女皇帝,她能享受得了多久?享受什么?    她现在的生活,就有点像女皇。    再用性命去争取些什么呢?    再多的珍宝金银?更高的名位?    不管怎么取,一个女人希望所得到的,决不是这些东西。    墙已接近至五尺…四尺…    老天,这堵墙好高好高,好沉重好有力。    她的头露出地面,墙俞近就显得愈高大愈恐怖。    她想到贴身的忠心仆妇,劝她改变态度与彭刚周旋的事。    她曾经心动过,但女霸的性格她改变不了。    最后想到的是,她一直就在收服妖魔鬼怪上打主意,所接触的人也以妖魔鬼怪为主,终于栽在阴阳使者这老妖巫手中,把她用奇毒控制住,改变性格充任太阴七女煞,等于当作奴婢使用。这奇耻大辱,比再三被彭刚败更难堪,更愤恨。    “我一直就在浪费我的生命。”    她惨然低呼。墙已接近至两尺、一尺…    刮地的刺耳怪射干内,使她魂飞魄散。    “那就快些滑吧!”    她向墙尖叫。    刺耳的怪声中,她听到启门声。    “救我…”    她狂叫。    后面传出扳动某些物体的声息,墙突然停住了。    她眼前已一无所见,除了墙。    冷气彻骨的石增,已经贴上她的鼻尖,好硬,好冷。    如果不停住,首先被挤扁的就是鼻尖,然后是…    她浑身一软,快要吓昏了。    墙又开始动了,刮地声又起。    谢谢天!墙是向后退的。    至少,她的头保住了。    墙退的迅速甚快,她听到耳畔有脚步声。    她的心又猛烈狂跳,像要跳出口腔。    是彭刚,正在附近察看陷坑的控制机关。    落在彭刚手中,仍是死路一条。    “有种你就杀了我。”    她爆发似的尖叫。    “我不杀你,你是我相当佩服的对手。”    彭刚一面摸索一面说:“我要把你带到清河,交给霸剑天罡。我知道你工于心计,不守信诺诡计多端,沿途可能不稳当,所以正在盘算,要不要先让你昏睡,或者用药禁制,带到山东临清乘船。”    “我…我跟你到临清上船。”    她软弱地说:“我不要到达清河时成了个半死人,我保证沿途…”    “你的保证不值半文钱,你的信用已经破产。”    “天杀的!我何时向你保证了些什么?你…”夹壁开始松动、外移,颈上的铁叶随着移动,压力渐减。    她不等夹壁退至原位,一蹦而起。    “你如果想逃,逃给我看?”彭刚及时制止她,她也无法冲出。    她目下已精疲力竭,感情软弱。    而堵在当中的是如霜姑娘,对如霜的电剑颇有顾忌。    而且,她的剑已掉落坑底了。    “罢了,你是胜家。”    她沮丧地说:“我不是输不起的人,而且我承认你很了不起,是我唯一尊重的对手,我心甘情愿跟你走。”    彭刚领着她一阵急走,如霜和江湖秀士一群人在后相随,最后她发现已返回客院,厅堂中有人在善后。    窈窕淑女与飞狐神情显得茫然,其他四位女煞更像白痴,用不着派人看守,安静地坐在壁根下发呆。    “我的人?”    她向彭刚问。    “只剩下八个,囚禁在内室。”    一位中年人代答:    “其他的人反抗,只许有一种结果。”    “你们是清河来的人?”堂中多了二十名陌生男女,她有点醒悟。    霸剑天罡如果查出她的底细、是不会放过她的。    霸剑天罡有许多朋友任职公门,正是妖魔鬼怪的克星。    “是,也不是。”    中年人淡淡一笑:“一句话.为防后患,我们必须把你押到清河。”    “是你带来的人?”    她向彭刚问:    “难怪你和电剑飞虹两个人,在高邮扬州纵横自如,我们完全忽略了你另有人手暗中活动,栽得真冤。”    “我今天才认识他们。”    彭刚一口否认:“他们已早我一步包围了程宅,我孤军深入,他们才迫不及待发动扫庭犁xue。”    “罢了,已没有什么好说的了。你们把我押回清河,不但不能永除后患,而且是灾难的开始,家祖家父将全力以赴,在清河一天做下二三十件血案并非难事,死十个八个人,李知县的乌纱就丢定了。”    “你不要恫吓我,我正打算天南京捣南天君的山门。”    彭刚冷笑:    “斩草不除根,萌牙复又生。”    “何必呢?彭兄。”    她长叹一声,霸气完全消失:“家父保证他的人,不踏出扬州北进一步。我也郑重保证,确保与南天君有交情过往的人,决不在淮安作案,必要时还得替李知县摆平困难。我也想开了,把江淮地盘弄到手,我又能得到些什么右以夸耀的成就?而且,彭兄,你还得要求我帮助。”    “什么?你…”彭刚要冒火了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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