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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五章  (第2/4页)
什么葯?    “你还是没变嘛!仍然没有女人能融化你吗?”沙兰琪娇笑一声,左手顺势勾住他的手臂,依偎在他身旁。    “你们年轻人聊聊吧!”总督笑着走开。    “是啊!久别重逢,你们谈谈吧!”高砚也摆摆手,走向他的目标。    是的!他的目标——远远地有着这一幕的宋芷情一定正需要有人陪伴,因为她的脸色看起来有点苍白。    芷倩早在总督进场时就发现了高砚,但是她的眼睛却被总督身旁的女人牢牢钉住。那个美艳绝伦的女人正热切地盯着流川峻一,而且还吻了他!    她是谁?是流川峻一的旧识?还是情人?    有如打翻了千百种陈年老醋,酸得直逼心窝,她只觉得胸口一窒,手中的酒汁也险些倾倒出来。这是什么情绪?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,就好象…好象被人抽掉身体的某一部分。    高砚在她快失态时,接住了她手中的酒杯。    “你还好吧,宋小姐?”他表面上关心地皱皱眉,肚子里可是笑翻了天。到日前为止,他很满意她的表现,他的计划已经成功一半了。    “啊!高先生?”芷倩回过神来,马上深深吸了一口气稳住自己。    “叫我高砚吧!我的名字又不叫‘先生’。”他粲然一笑。    “我的名字也不叫‘小姐’啊!”她马上反击。    很好!峻一的眼光不错,这个女人很适合他。高砚暗想。    “很好!芷倩,你没事吧?刚才你的脸色很吓人哩!”    “真的…我没事!”她赶紧提振自己的精神。    “没事就好!你瞧,峻一竟在这里遇上白己的女友,真是太巧了!”    顺着他的话,她的眼睛又望向那一对相偎的男女。由于总督女儿的身分特殊,已经有不少人围绕在他们身旁了。    “他的女友?”她不知道梗在喉咙的酸味会这么呛。    “是啊!她是总督的女儿沙兰琪,自从峻一从歹徒手中将她救出之后,她就爱上他了。”他没有忽略芷倩眼中浮起的妒意。    “爱他?”她一向口齿伶俐,真不知道自己何时变得连回答问题都显得笨拙。    “是的。”高砚瞄了她一眼。“沙兰琪一心想嫁给他。”    她的胸口又痛了。她一定病得不轻,而且愈来愈严重。流川峻一的交友状况干她什么事?    “那好啊!我还以为他是不会融化的呢!”她话中有着刻意的淡漠。    “是啊!刚开始我也认为他是一块拒绝融化的冰呢!不过,一遇到像沙兰琪这样热情如火的女人,要不融化也难哪!”他希望这些话能达到火上加油的效果。    “的确,一物克一物。”她的眼神变冷,连参加稍后余兴节目的兴致都减低了。    此时,沙兰琪挽着流川峻一的手走向她和高砚,芷倩克制自己转身离开的冲动,露出惯有的笑容。    “高砚,你把我和峻一丢在一旁,跑来找这位美丽的小姐,实在太不应该了!”沙兰琪的中文说得极好。她紧紧靠着流川峻一,不时抬头望着他棱角分明的脸。    “这样不是很好吗?成双成对。”高砚也自然地靠近芷倩,左手正要搭上她的肩,却硬是被峻一那双鹰眼瞪得收回。很好!这边也有反应了。    “你好,我是沙兰琪,请问贵姓?”沙兰琪大方地向芷倩伸出手。    “宋芷倩,幸会。”她也保持风度。    “你是高砚的女朋友吗?”明亮的蓝眼珠中全是笑意,沙兰琪竟以为她能掳获高砚的心。    “不是。”她看着峻一,声音紧绷。    峻一听出她的不悦,深深地看了她一眼“她是我的雇主,也是我这次任务的对象。”    沙兰琪脸色一变。谁都知道冰刀是不接女人的案子的,这个女人凭什么让他破戒?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没有原则了?峻一。”她的笑脸不再,换上的是凝霜的表情。    “我欠她的!”这句话有很多种意思。但或许说者无心,听者倒容易想偏了。    “你欠她什么?我对你的心意难道就是假的?为什么你从不认为你欠我什么?”沙兰琪几乎是马上接口,激动地抱怨着。    “我不欠你任何东西,沙兰琪小姐。”峻一冷然地说。    芷倩不知道自己心中一颗石头何时落下的,反正她觉得心情好多了。    “别这样,峻一,沙兰琪一直在等你,你也未免太铁石心肠了吧!”高砚眼见精心的布局就要无疾而终,暗地着急。    “我倒觉得你比较适合她。”峻一的话让高砚的嘴一时合不拢。    真犀利啊!峻一不多话并不表示他口笨。高砚翻了一下白眼。    “别胡扯了!”他干咳了几声,掩饰糗态。    芷倩闲适地看着大家的演出,最后插嘴道:“我想回去了,你们慢慢聊!”说着,不等他们有所反应,径自越过会场,走出宴会厅。    峻一自然地紧跟在她身后,不理会沙兰琪的呼唤和高砚的懊恼状,他没有忘记自己正在出任务,宋芷倩的安全才是他要注意的,其它的都与他无关!    高砚被沙兰琪瞪了一眼,只好撇撇嘴角,耸耸肩,露出一副爱莫能助的皮样,把她气得瞪着高跟鞋走开。他无所谓她笑了笑。没关系,A计尽失败,还有B计划!对付冰刀,他多得是锦囊妙计。大家走着瞧!    一路回到明珠酒店,芷倩都没有吭气。事实上,她一直在自问到底发什么神经,才会对流川峻一的事那么在意。    流川峻一对沙兰琪的态度让她释怀,但是,他对她又是如何呢?要不是她曾经帮过他一次忙,他根本不会接下这件任务,也不会走进她的生命。她对他而言,只是一个雇主,一个护卫的对象,如此而已,没有其它!    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主雇关系却困扰了她。她实在不该奢求什么的,她的未来已被画好了图形,只等着上色,谁也无法改变,连她自己也不能。那她还企盼从流川峻一的眼中得到一些什么呢?爱情吗?太可笑了!    最没有资格谈爱情的人竟然妄想拥有一份“爱”而且是从一座冰山身上!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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