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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八章  (第2/3页)
欧洲发展绝对不成问题。”    他的话如风轻掠过耳畔,她并没有放在心上,因为她一心一意只牵挂著一个人。    “阿锺,偶可以见应先生吗?”    锺楼脸色一变“你怎么说不听啊!”“他速为了救偶才受伤,偶怎么可以不去探望他呢?”他的劝言,她不想听,只想知道应邦的伤势如何。    面对她的坚持,锺楼忍不住语气酸涩的道:“既然都可以趁你昏迷时偷吻你,我想他伤势应该没有大碍。”    “阿锺…”她不自主的烧红脸“就跟泥说过不速泥想的那样…”    “不是我想的那样,还会有哪样?”锺楼突感一阵头痛“艾莉,现在不是谈感情的最佳时机,眼前就有个大好机会等待你好好抓住,只要抓住这个代言人的机会,你的梦想也会实现。”    “梦想…”锺楼的话让她想起刚入行时的目标及梦想“进军欧洲市场,成为一流的模特儿。”    “没错。”锺楼的双手轻放在她的肩上,双眼发亮“我相信你绝对可以达成自己的梦想,距离梦想就只剩那么一步了,千万不要放弃。”    “偶…不会放弃。”她说的有些心虚。    不过,虽然离实现梦想就只剩一步,她却像xiele气的皮球般,充斥著满满无力感。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得到她的保证,锺楼满意的吁了口气,缓缓起身“我也不多说了,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!有什么事随时打电话给我,我会马上赶来。”    “好。”她呆坐在床沿,一副没劲的答道。    “别忘了明天还有一场Show,我会来接你,早点休息吧。”    匆匆把话交代完后,锺楼像阵旋风般迅速消失在艾莉眼前,当门关上的那一刻,心似乎也同时关闭了。    咚的一声,她直挺挺的往后倒下,大片嫩黄色的天花板映入眼帘,脑中一片空白,心情也跟著一片空白,不知该怎么添上色彩。    “总觉得…迷力了。”她翻身侧躺,闭上眼喃喃自语“怎么会这样…”    事情怎么演变成这样的?有谁可以好好解释说明一番,好让她明白目前的情况究竟是怎么样?    “应…邦…”空白的脑海浮现一个人名,她让这个名字随著声音逸出唇“偶…为什么…偶不能见泥?”    她翻正身子,缓缓张开眼,大片嫩黄色天花板又再度跃入眼底,眨了眨眼,有股没来由的感伤正在心底蔓延。    “偶…想泥…”她张口,声音低哑“偶想见泥…”    自那日在医院分别后,她整日被锺楼带著跑,忙著走一场又一场的Show,看得出锺楼是想藉忙碌的工作,让她没有时间去想其他人事物。    “偶不懂…”她闭了闭眼“应邦哪里不好?应邦…应邦…”    越是喃念著他的名,她越发现自己渴望再见到他,她好想好想问他,为什么…要吻她?    “唉…”幽幽叹了口气,她心烦意乱的翻个身“阿锺那天跟他说了什么?”    她真的不知道,锺楼也未透露半分,仅知从那日起,她再也没见过应邦了。    她不喜欢这样!    噘著嘴,艾莉又翻转身子,回想着那日在医院的情形…    一想到她一睁开眼就看见他脸孔的特写,还有让她吃惊的吻,她的脸颊不禁微微泛热起来,指尖悄悄游移至自己唇上,感受著当日的甜蜜…    但,耳边又传来锺楼的殷勤教诲,她感到烦忧的蹙了蹙眉,无法理解他的想法。    难道事业跟感情就不能并重吗?难道为了事业她就不能再见应邦吗?    “不要!”一缕慌乱攫住她的心,让她慌措的坐起身来,娇美艳容有著nongnong的不安及惊惧。    “再也见不到应邦…”    她一点也不喜欢这样,她不要这样!    她…”点也不讨厌他吻她啊!    而她自从主动吻了他之后,脑子里全都是他的影像,怎么也挥之不去,越是想要忘记,他的影像反而更加清晰…    她究竟是怎么了?    难道真如锺楼所说的,她对应邦有了感情?正因为有了感情,所以她才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冲动与渴求,不顾一切的主动吻了他?    她以为那只是感谢之吻,但最近越是回想越是无法确定…她的心好乱喔!谁来告诉她怎么办?    她想念应邦,她好想见到他。    这种极度的渴望不是虚假,胸口不断传递过来的炙热感也不是错觉,这份感觉越来越清楚,混乱的脑子也逐渐变得清明,好似在迷宫摸索了好一阵子,她终于拨云见日,看见了方向。    她轻轻闭上眼,感受著一颗心因想念应邦而剧烈鼓动的声音,顿时眼前浮现了那张不苟言笑的面容。    他不够俊、没有魅惑女人的帅气,然而他总是在她需要关怀时不吝于给子关心、总是在她受难时及时伸出援手、总是在她心灵空虚时给了她想要的暖意。    不论是巧合还是上天的作弄,她不在乎…    她在乎的只有一个人,那就是…应邦,她想见他、好想见他,好想知道他最近好不好,更想知道他有没有像她一样…想她?    艾莉在床上翻来覆去,满脑子都充斥著应邦的一切,她细细回想、品味著他们相处的每一段回忆,辗转思量问,眼皮也越来越重,没一会儿工夫便挂著笑意进入梦乡。    ******--***    “不得了了!不得了啦…”    田姿姿嗓门全开,一路喊叫著街进应邦的办公室。    “怎么了?”    当她喘气吁吁的将双手撑在办公桌桌面时,应邦仅仅挑了下眉,将身子往办公椅靠躺,一派平静的问。    “你还一副悠哉样!”调整了紊乱呼吸,田姿姿不客气的指著他劈头开骂:“你那个死脑袋要我说多少次才会听得懂人话?你还一副不知死活样,事情大条了啦!”    “哦?”应邦以不变应万变“说看看,什么事情大条了?不过在此之前,有件事我倒想请教一下,上回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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