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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一章  (第3/4页)
难怪歌迷们为之疯狂陶醉。    有人说,他是演艺圈内最帅的男人,有人说他的瞳眸能摄人魂魄,也有人说,光靠近他身边,便能诱发出恋爱感觉。    他高傲而神秘,没人能真正接近他的心,听说,在这圈子里,他没有知交朋友,而眼前的江子健是唯一一。    “你在这边等,我进去跟劭飏说一下。”江子健拍拍殊云肩膀。    江子健是苏伯伯的外甥,此事苏伯伯拜托他好几次才获得首肯。    他说,谷劭飏不是个容易被说服的男人,想无缘无故在他身边安插女人,根本不可能,更何况他没道理这么做。    苏伯伯不得不将殊云的身体状况告知,也许是少女的梦想感动了他,也许是他的同情心氾滥,反正几经考虑,江子健不顾后果,带殊云走入这里。    江子健不但是谷劭飏最好的朋友,还是成就他的大恩人。这点,杂志上提过几次,大家都晓得他们从小学时代就是好朋友,在成长的路途上,两人相携相伴,彼此鼓励扶持。    而杂志社不晓得的部分是…在谷劭飏家里发生大火的夜晚,是江子健将昏迷不醒的他背出火场,之后,劭飏住在子健家里,走过童年、青春期,他们之间是亲兄弟情谊。    没有江子健便没有今日的谷劭飏,两人的关系岂是恩义两字可以解释。    拉拉他的衣角,殊云柔声说:“子健扮哥,我希望…”    “希望怎样?”    子健回头望殊云,她才十七岁,大好的生命即将消失,该不该怪人间公平太稀薄?    “别让他知道我的情况。”    “你想瞒他?”第一次看见殊云,子健马上举双手投降,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、她皱眉沉思的娇憨模样,居然有几分月月的味道,自然而然地,他想疼惜爱怜,想把全世界捧到她眼前,弥补他来不及对月月做的。    于是,他决定先斩后奏,把殊云直接带到劭飏面前,让劭飏的眼睛说服他自己。    江子月是子健的meimei,只比他和劭飏小两岁,三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,劭飏对月月比所有女生都好,而月月对劭飏比对亲哥哥更加依赖。    她常说长大后要嫁给劭飏当妻子,没人把此话当真,只当作年少轻狂。    谁晓得,子健和劭飏高中毕业那年,一场车祸、一个悲惨结局,夺走月月年轻美好的生命,一言不发,沉默的劭飏没征求同意,便在墓碑上刻下“爱妻江子月”江家人才晓得,两人的感情已然深刻。    “是。”殊云点头,她要的不是同情。    应该多问几句的,问问她的心思想法,问问她为什么坚持做这件事,可子健是个体贴男人,他不多说,只给出关心。“你的身体可以应付吗?”    “相信我,我们这种人,对身体的情况比一般人更敏感。”她笑答,安闲的气度,雍容得不像十七岁女生。    “好,知道了,我先进去。”    走两步,子健撞上从里面出来的助理安妮,她刚端了澎大海给劭飏。    子健对这个助理很有好感,跟在劭飏身边三个月,她的尽心负责人人看见,她是个非常精明能干的女孩子。    “子健,她是…”她指指殊云。    原则上,子健、劭飏是她的上司老板,但子健的经纪公司里人人打成一片,上下伦理紊乱,喊来喊去,大家习惯连名带姓喊。    “是新的助理。”    “新的助理?要来帮忙劭飏?你觉得我没把劭飏照顾好?”    微微愠怒浮上,安妮望眼殊云。    那女孩虽然年轻,但…是叫人动心的美丽啊,她从未碰过这样的女生,洁净清新,像空谷间的清澈水涧,单看她几眼,便涤净了人们心灵。    安妮不想看殊云,却还是忍不住多偷看她几眼,她有种特殊吸引力,能引出人们的真心。这种女生太具威胁性,留在劭飏身边根本是天大危险。    别开眼,安妮追问子健:“是我做得不够好?”    “不是,我想把她安排在劭飏家里面,照顾他的生活起居,前阵子的宣传期你忙坏了,趁著新作品筹备空档,你应该好好休息。”也许,拨点时间同他约会,增加彼此的感觉和机会。    “我并没要求假期啊!”她抗议。    “我知道你没要求,但劭飏需要人打理他的生活。”理由牵强,子健知道,但他找不出更好的安插借口。    “不过是一点家事,我做得来。”安妮急著将殊云打发。    “你的工作范围不包含家事在内,好了,我进去和劭飏打声招呼。”    说著,子健挥挥手,走入练习室。    他进屋,劭飏放下鼓棒,抬手,让旁边的乐手暂停休息。    “怎么有时间过来?”    子健旗下歌星偶像几十人,正值宣传期的有不少个,他应该忙得焦头烂额,没时间过来“探望”老朋友。    “有件事拜托你。”    “只要我做得到。”他们熟得不需要寒暄客套。    “我要安排一个女人到你身边。”    “我不需要。”他直觉反对。    “我收下好处了,你不能反对。”他玩笑说。    “我是歌星,不是牛郎或商品。”他也没认真相对。    “你想太多,她才十七岁,未成年,你不要欺她年轻,对人家下手。”    “不!退回你的好处,我身边不要任何女人。”    “安妮不也在你身边?”这段日子下来,两人的配合度是一百分。    “我从没把她当女人。”劭飏回答。    “我也没要求你把殊云当女人,对了,那个女孩子叫作陶殊云,也许见过她之后,你会改变心意。”他笑着捶捶好友肩膀。    “我不会。”他回绝。    “别说得那么绝对。”    “为什么?你从不做这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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